2017年3月25日 星期六

憶〝龍門〞宵夜的風雲



  
     眨眼間友朋多上了年紀,如我是老柴!回首前,喜樂哀愁都在塵中,提過往,正如白頭宮女話當年,非說是非,話人長短。
 那些年,年青氣盛,談情說愛,也會文爭武鬥。記起一段老記風雲的往事………
有一次我往港,那時我做快報澳聞,在港約梁儒盛相敍。訂在午夜收工後,在龍門宵夜,更是老記的大笡地,我們相敍間,星島一群老記湧到,不多時,江毅手持酒杯埋來,叫陣
 梁懦盛,梁起身,來人聲大大指責,擲爛酒杯,大有動武之勢,我見勢色不對,兩人都是好友,急走上站他們中間,對江毅說,我難得來港,你們有什麽事,日後理會,好嗎?且推他離去,江毅轉身欲走,有不知名男子推我問:你是什麽人?我答我和江是兄弟。你問:什麽兄弟?我問:自細玩到大。大概那人見我不是另路人,就收聲。
 風收雲散,也無意夜敍,散檔,梁和朱江同我去後街,我住的酒店閒聊。深感澳門小城市沒如此戱碼。

探望住老人院“鐡哥兒”江毅







   我去老人院探前“鐵哥兄弟”,相左江毅,右在下黃文,相放在微信朋友圈,想不到多人關注,甚感動!想想“朋友圈”正是顕友情!細說我們的交往…………
我入行傳媒界,任出版社文員,主理是星島報駐澳記者江濯浪(江毅父親)月薪一百元,出版賽狗小冊子,很簡單都是賽狗公司供的資料,加每場賽狗“貼士”周刊,餘下日子埋首做賽狗資料。之後賽狗掀起熱潮,港澳報章都開狗經版,香港報販批發也謀出單張“狗經”,託在澳江氏主理,狗經小冊子己不符狗迷要求,銷路跌結業,我轉寫單張狗經。
 江氏人髙大上了年紀,在廚房跌倒,驚動家人,我在場和一青年扶起,家人提示要安排坐椅,我們兩人左右扶住,急召救傷車,他丈母用手巾為抹臉汗水,護士來了,令平放地下檢看,照照眼晴說:沒了,事後她丈母說早知沒了,抹面伸手入口,舌頭己僵硬了,可憐我和那青年扶著死人大半小時。
    話說江氏令郎江毅,在那時稱“大逃亡”來港,江氏安排他報館當校對,江氏去世後。、
星島派江毅來接任,利用江氏在澳人際關係,我們相交。
 之後:工商晚報開狗經版江毅通知我接寫狗經,經澳門“123”事件,工商日晚報記者離澳,我暫代,和江毅成了行家。
 江毅成了我家中常客,我有一房出租。他和房客女児拍拖,我勸說女母會飲酒丶吸煙丶賭錢,你怎應付?那女仔以為我破壞,之後他們結婚。江毅更調去香港報館工作,我如去港也多相晤。他婚姻無開花,離婚了。
        逝水年華,我病了失聰於茲己卅載,之前該十年左右也少見面,
 知他住老人院,心念去探望,終約外孫相陪去看看!怎知相見互不認識,(賣老道白:故舊相會,如不認得,交談殊難暢順。)滿懷感嘆,我對他說,住老人院也享清福,一家團住享親情當是終生的願望。但而今有:代溝,又有:一家難唸不為外人道的経。世界不同了。
 探望鐡哥兒,無限唏噓,毛主席詞:人間正道是滄桑
     後記:我問江毅住院多少月費,他只答女児供養。這才醒起有友人說,江毅離婚了,後同一上海婆同居。自不便多話。

私念念他最少我十多歳,筆談寫字不順暢,到底年長了。老話:人生如夢!